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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片警到破案专家 第1o节(2 / 3)

把他拽了起来:“有话好好说,别动不动就跪。”

“领导,我对不起你,对不起大家,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。”牛德才脸上满是愧疚,还有着抹不掉的焦灼感。

“我家老二欠人钱还不上,让人给绑了。昨晚有人打电话告诉我,三天内不给钱,他们就要把孩子胳膊给剁了,我……”

原来如此!老胡和考古队的人都恍然大悟。

老胡原本还纳闷,现场有这么多人,还有警察看守,又是大白天,什么人会在这种情况下割开帐篷偷东西啊?

就算真偷到了,他又要怎么把东西带出现场?

看来,牛德才真是被逼急了,这才存着侥幸的心理,铤而走险,估计也是急得快失去理智了。

“你儿子具体是什么情况,他是怎么欠人钱的?欠了多少,债主是谁?”一位警察问道。

如果老农说的是真的,那这个案子背后还要涉及到一个绑架案。

绑架案可比这盗窃案严重多了。

因为过于激动,牛德才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,旁边有位村民见他这样,就代替他说道:“老牛有俩儿子,大儿子在外地,小儿子在市里一家饭店打工,那孩子打小不服管,还挺爱耍钱,跟人借钱可能是打牌用了。”

打牌输了钱,又被债主绑起来要债?!

经验让袁组长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,并不一定是单纯的借款不还。

搞不好牛德才的儿子是被人设了局,无论是借钱还是带着他去赌钱,都有可能是个局。赌场那种地方,出老千骗人的不要太多。

像最近几年涌起来的拆迁户就有人被拐带到赌场,从而倾家荡产的。

袁组长立刻追问那人:“知道他小儿子在哪儿打工吗?有人知道他平时到哪儿玩牌?”

那人想了下,说:“在哪上班不知道,他老换地方。”

“听我亲戚家孩子说,他在五一路看见过德才家老二,当时那小子跟几个人勾肩搭背进了一家小饭馆。他们跟老板好像挺熟的,说不定那些人知道他在哪儿。”

五一路?那个地方就在莲山派出所的管辖范围内,街道上遍布着饭馆、ktv、酒吧、旅馆、各种店铺,也存在着地下赌场。

论辖区内治安最差的地方,五一路敢称第二,无人敢称第一。

最近几个月省里下达了扩大指纹库建设的要求,目前所里基本已完成了指标。前些天还开过会,等这件事告一段落,就要加大力度对五一路一带进行整顿了。

现在看来,这次整顿行动是真的要抓紧时间提上日程了。

估摸着牛德才小儿子赌博的地方就在五一路,至于他被关押在哪里,还得另外调查,不过说不定他现在也在五一路被人关着。

旁边一位警察听了,转头跟袁组长说:“五一路那地方归你们管,看来这案子得你们来接了。”

袁组长点了下头:“我给所里打电话沟通下,让他们派人先去五一路那边把地下赌场的情况摸一摸,还有那家饭店,也得让人过去看看。”

说完他就去旁边打电话,跟所里领导沟通这件事。

先前说话的警察则走到牛德才面前,问他:“蜜蜂是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?这不会是巧合吧?”

牛德才惭愧地低了下头:“蜜蜂是家里养的,蜂子是孩儿他妈放的……”他的话音越来越低,说到后边,头垂得更深了。

在场的人懂了,赶情这对老夫妻还在打配合,知道制造混乱,再趁乱偷些古董卖钱!

老夫妻的遭遇虽然令人同情,但该负的责任还是要负的。弄清楚案情来龙去脉后,工地辖区派出所就来了人,把牛德才夫妻俩带去所里做笔录去了。

至于那个装薄荷醇和考古工具的包,则被牛德藏到了帐篷后的一片草丛里,很快被人找了出来。

处理完这一系列变故,天已经暗了下来,考古队的人把三号帐篷里的东西放到车里,打算运到市内。

市博那位干事会随车一同回市区,案情清晰后,肖专家就进了墓道里,直到陈染和其他人离开,也没见到他出现,估计他那边挺忙的,没时间出来。

车子开到半路时,小路一边开车一边问副驾上的陈染:“欠债不还被绑架,绑匪要求被绑人在一定期限内还钱,这算不算绑架罪?”

最近几天,小路沉迷于找出各种案子所对应的法条,碰上不确定的他自己会去资料室翻法律书,实在弄不明白也会问陈染。

陈染见他如此用心,不由得笑了下:“现在还不太清楚案件细节,暂时不能下定论。”

“从目前了解的情况看,这个案件性质是暴力讨债加扣押人质,跟绑架罪是挺像的,不过我觉得非法拘禁更合适。”

“当然也有例外,如果绑匪索要的钱财远超欠款金额,那就应该算绑架罪吧。”

这次轮到袁组长跟其他人轮休,他也跟车回市区。

小路开车,他在后座假寐,耳听得所里最年轻的两个后辈一路上断断续续在说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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